想来也是,那么重的伤……
“去!”裴今朝不敢再往下说。
无凭无证,不敢自乱阵脚。
之前的院子被烧得七零八落,好在隔壁的院子没有受到波及,李秋娘便带着众人先落在隔壁的院子里。
“小姐,不修吗?”春语不解。
李秋娘问,“银子花在裴家,你甘心吗?”
春语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甘心。”
“你所见一墙坍塌,其实根基早就烂了,非一朝一夕,非今日为之。”李秋娘叹口气,将白萝卜上的牙全部拨弄下来,收入匣子之中。
春语愕然,“小姐,您留着这恶心的东西作甚?”
闻言,李秋娘抬头朝着边上看了一眼,“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
春语:“??”
“待会我们出城一趟。”李秋娘开口。
春语不明白,“小姐出城作甚?”
“看戏。”李秋娘意味深长的勾唇,“一出好戏。”
春语:“……”
小姐越来越古怪了,越来越……不像小姐了。
待春语出去之后,李秋娘别开头瞧了一眼门后,“裴今朝应该已经发现,我与你的区别了,你可得藏好了,要不然真冒出什么道士和尚的,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风从窗台刮过,凉意瘆人。
指尖轻轻敲着木匣子,李秋娘嗤笑两声,“胆子这么小,难怪输得一败涂地。”
小蘑菇:主,有动静。
李秋娘:一颗牙想干什么?
小蘑菇:留书,诈死。
李秋娘:消失的她?成全她。
小蘑菇:主,不可杀人。
李秋娘:又是那狗屁规则?
小蘑菇:嗯……
李秋娘:等我死了,记得把我立着埋,这辈子我是跪着走完的!
规则!规则!
真是跪了!
城外。
西郊。
马车停驻,春语摔下跳下马车,“小姐,停这里作甚?”
李秋娘紧接着下车,“当然是在等人。”
“等谁?” 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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