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慧话落,明宁昂首冷笑,想起自己和那漠北的小可汗,在马车里,瞧见的,明宁和萧璟的护卫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样子。
怒声道:“云乔那个二嫁妇人,背着萧璟和他那护卫陈晋勾勾搭搭,凭她,也配得萧璟喜欢钟情,也配做萧璟的侧妃?她那样下贱的出身,做个外室都是抬举,萧璟没给她侧妃之位,才是应当,若是真给了她,她那般低贱之人撑不住福气,怕是要早死早超生。”
明宁一惯装得温柔贤良,但在景慧跟前,却是丝毫不戴面具,也半点不会掩藏自己的恶毒。
她只管自己畅快的说了这番话,景慧眉头越皱越紧。
蹙眉疑惑的问:“你说什么胡话?云乔那女子,在扬州时便是出了名的贤良柔顺,若非萧璟逼迫,依着那女子的性子,决然是不可能作出不守礼教之事的,她来京城都是被萧璟压着来的,又和陈晋素不相识,如何会做出和陈晋这护卫暗中苟且之事。”
明宁听罢冷笑不已道:“你一惯是个识人不清的,女人就是这样,最会装模作样,她装得贞洁烈女,才能让萧璟倾心爱慕啊,她装的不情不愿,才能让萧璟念念不忘啊,上赶着的,从来不是买卖,这事,我多年就长了教训。至于她和陈晋那护卫的事,我是和漠北的小可汗亲眼所见,那小可汗,还派人去扬州查了,说来也巧,云乔那女人,不仅和陈晋是扬州同乡且早年就是旧相识,甚至,陈晋还去云家向云乔提过亲,这样的关系,自然会生私情。”
她话落,懒得再于景慧多言,捡起帷帽,就出了寺庙。
婢女跟着出去,走出庙门后,回首张望,犹豫的问:“郡主,你今日来,不是受小可汗吩咐,要从景慧和尚口中问出殿下是真病还是假病吗,怎么正事没干,反倒因着那云乔姑娘和景慧和尚闹了口角。”
明宁也是怒火,闻言拂袖冷笑道:“罢了,回去就和小可汗说,这景慧和尚也不清楚萧璟是真病假病,左右今日,也不算无功而返,你说,若是景慧将明宁和陈晋勾搭的事,告诉萧璟,那云乔会是个什么下场,萧璟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,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萧璟绝不会饶了她。”
其实一个连侧妃位置都得不到的女人,明宁本不该将她视作威胁,可她就是在那日瞧见云乔后,每每想起都觉不安,总觉得,若是不能彻底扳倒云乔,或许哪一日,自己还真会吃她的亏。
明宁走后,景慧和尚端坐在禅房前,抱着木鱼,怔愣出神良久。
终于在日暮黄昏时分,搁下木鱼,起身出了禅房。
赶巧撞上来送晚膳的小沙弥,那小沙弥瞧见景慧忙道:“师父这是去哪,我送了膳来,您先用膳吧。”
景慧闻言摇了摇头,这时候,哪还有用膳的心思。
摆手踏下门前石阶,口中道:“我有急事去东宫一趟,你将膳撤下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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