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今天的霍砚辞有点怪异,乔时念不想给他一种她还关心他的错觉。
又是一天过去,网络上对于黎姝言声讨的热潮仍在持续。
黎姝言却因承受太多压力,趁着警务人员不注意之时,偷食了某角落用来除老鼠的药物!
当时黎姝言就口吐白沫被送去了医院。
乔时念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觉得跟宋清川有关,她给霍砚辞打去了电话。
霍砚辞表示已经让人在看着黎姝言那边的情况。
并且霍砚辞告诉了乔时念一个消息:白依依现在清醒到可以正常交流了,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趟精神病院。
若是能在白依依那儿找到一些有关宋清川的证据,倒是一个可以制衡宋清川的机会。
乔时念当即决定和霍砚辞同去见白依依。
乔时念让司机送自己到半途和霍砚辞汇合,霍砚辞也没带旁人,亲自开车驶往了精神病院。
进到精神病院,有个领导模样的男人领他们进去。
白依依目前仍旧关在了单人隔离间。为了避免白依依会突然攻击人,院方已将白依依的脚给锁住。
相比上回看到的白依依,单间里的白依依已经没了那么疯癫狂躁,她穿着单薄的病服,一个人呆呆愣愣地坐在了床边。
乔时念和霍砚辞一走进,便感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较为难闻的气味。
“前段时间她太疯了,没人敢靠近她,所以她有些日子没有洗澡洗头……”此前被派来“照顾”白依依的郝秘书主动告知说。
霍砚辞没说什么,只让郝秘书先去外边。
“有事再叫你。”
许是听到了霍砚辞的声音,坐于床边的白依依缓缓地抬起了头。
看着霍砚辞半天,白依依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,又将视线转向了乔时念。
纵使知道白依依没有伤害人的能力,霍砚辞还是下意识地伸出长臂将乔时念护在了身侧。
白依依缓缓地收回目光,削瘦的脸上是全然的麻木。
霍砚辞好似在分辨着白依依的精神状态,“你认识我们么?”
白依依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,像是嘲讽,又像是哀怨,更多的是绝望,“霍砚辞,如果不是为了你,我不至于会弄得这么惨。”
“你嘴上说不会因为我是管家的女儿就轻视我,其实你和霍老太婆一样,骨子里也瞧不上我这种身份的女人。”
白依依的声音冷漠讥讽,“你宁愿选择跟没有感情、但家庭背景好过我的乔时念结婚,也不选我,还假装看不到我的心意。”
“霍砚辞,你们为什么看不上我?”
白依依空洞的眼眸里依旧有不甘,“除了出身,我哪里比乔时念差了?”
霍砚辞并不想跟白依依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。
他冷淡道:“你既然清醒了,那便老实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你知道是谁给你下了精神错乱的药?还有白世昱的真正死因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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