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至!”
见他摔马,吕善长急忙扑过去接,而马场外观看他跑马的张敛秋看得目欲裂,叫着“长至!”就冲进马场……
另一边拿着宝贝回房的林照夏,忽然感到一阵心窒。
但也没多在意,只以为是这一天事太多了累着了。想着看完宝贝,就早早吃晚膳早些睡觉。
结果还没来得及把玩带回房的宝贝,蒋文涛那边就让人送来昨天的礼单。
“这江环是谁,怎么送了这么贵的礼?”
赵广渊目光落在“江环”上,顿了顿,扫了一眼他名字后的礼物名目,“是先太子妃的胞弟。”
“先太子妃的胞弟?亲的?不是姓姜吗?”
“用的化名。”姜寰如今在函谷关屡立军功,已升任将军职。“他家中知道我要开酒楼,还送了不少人来,大厨中亦有几个是他家送来的,听说是御厨的后人。”
“这姜家也算有心了。”
“嗯,他姜氏一族本来出了一个太子妃,阖族荣耀,结果,太子妃就出事了。如今姜氏一族不得举仕,若我不能为皇兄翻案,他们一族终大齐一朝,都将泯然于世。”
“啧,那这是举族支持你了?”
赵广渊点头,“他们别无选择。”
除了他,不管投靠谁,他们姜氏一族都不会得到重用。
林照夏心下了然,只有共同的利益,才能统一战线,也才能激发出更牢固的关系。看来这个姜家,能用,赵广渊用起来也颇为顺手。
一份厚厚的礼单,便能梳理出亲疏远近,从中能看出哪些人家可深交可有来有往,哪些人只是泛泛。
“这礼单你且收好,将来也好回礼。”
林照夏应是,小心把它收进匣子。收好后,又把玩从嫁妆中挑出来的宝贝。
“怎的把这个也拿过来了?”赵广渊看着摆在桌上的匣子,眉头紧皱,厌恶之情明显。
林照夏没有理会他的情绪,兀自在他面前打开匣子,把玩那串佛珠,“我倒挺喜欢的,不是说致远是得道高僧吗,还被京城人喻为天师……”
赵广渊打断她的话,“什么狗屁天师,不过半桶水罢了。”
满京城的人都被这秃驴骗了,一句话就害得他皇兄没了命。
“你这就有点牵怒了,他顶多是没算准,不能说先太子是他害的。”
就是他害的!他满嘴跑马,一句真言都没有。赵广渊想起旧事,面上还是愤愤。
“可我却觉得这佛珠看了让人心静。”浮躁不安的心,都跟着平和了。
林照夏把佛珠放在手心把玩,那佛珠除佛头外,共有十八颗,雕成一般大小,据说十八颗佛珠代表“十八界”,即六根、六尘、六识。
佛家通过六识来观世界,而尘因根而有相,见相时,背后的心需清净,然后六根就会清净,六根清净之后,遇到六尘就不会着相而生妄心。
致远大师送来这佛珠也不知是何意。
拿在手上,倒让人耳目清明了不少。
正把玩着,忽然感觉佛珠有了一些异样,好像是金光一闪,细看又不见了,林照夏不由得愣了愣,结果还想再细看时,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正疑惑,就被赵广渊拽紧了手,“怎么了?”林照夏扭头问他。
赵广渊也没说话,只是愣愣地盯着前方的虚空,神情紧张。
他又感到空气中的异样了!周遭气流的涌动,就像他无数次穿越去到现代和大齐那样。
赵广渊很是激动,紧紧地拽着林照夏的手,感受着这空气中传来的久违的异样。
他不能松开她的手,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,那一头不知道要通向哪里,他不能放她一个人去面对,要走也是夫妻一起。
林照夏很快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异样。
她能回去了!她能回去了!
激动地拉着赵广渊站了起来,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齐齐朝空气涌动处走了过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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