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应突然转身,凶相毕露,冷笑道:「我救你离开黑暗时空,你不思回报,也要与我作对是不是?」
他反手一印盖落,赫然便是老君的八卦炉坠入凡间,化作八荒炼日炉,如同一片无量火海,带着熊熊火力,向济觉佛子压下!
「法海无边!」
济觉佛子大喝,衣袖振动,迎上八荒炼日炉,佛道两家神通碰撞,恐怖的余波呼哦席卷四面八方,将天空甚至切开一线!
好在此地是瀛洲,乃仙界的一部分,天地坚固,若是在下界,只怕便是毁天灭地般的大灾难!
济觉佛子被震得气血浮动,心中一惊:「阿应施主被那尸君重伤的情况下,还能有如此强横的战力,鼎盛时期,只怕比我不弱!舍县—」
他身形一纵,从八荒炼日炉的火海中穿出,留下一具具佛身,留在火海中替自己受死。
而他则来到许应附近,然而迎面而来便是万道俱灭般的死气,激得济觉佛子不得不倒飞而去,避开死气冲击。
那是诛仙剑气,饶他是佛祖弟子,得到佛祖真传,又得诸佛相授,面对诛仙剑气,也不得不退避。
若不退避,只怕就算自己佛法再高,也难逃一死!
「我若是无法近身,无法帮他化解那种荒戾暴虐之气!」
济觉佛子心中大是着急,普见佛祖的佛珠,心道,「世尊在上,请将这佛珠借与弟子一用!」
那串佛珠突然动荡一下,济觉佛子心中一喜,突然佛珠便没了动静。
他却不知这佛珠曾经在归道玉盛中被化作先天一乐
后来虽然经过许应复原,将佛祖烙印也复原了,但里面也被许应盖满了「正」宇,烙印了一遍又一遍。
当然许应的烙印肯定比不上佛祖,但佛祖远在天边,许应尽在咫尺,就算是佛祖也对这串佛祖无可奈何。ωWW.
济觉佛子杀到许应近前,但还未来得及近身,便先被佛珠镇压,后被许应攻击,打得着实辛苦。
突然,一道剑光袭来,有如金色长河,汹涌澎滩,将一颗颗佛珠压制。
许应用力抖动佛珠,一百零八颗佛珠散开,颗颗大如星球,荡开金色长河,荡碎无数剑气,冷笑道:「金河剑君,你也要与我作对?」
金河剑君陡然出现,一手握佳金河剑,惊吸于佛珠的威力,随手一剑,便将佛珠荡开,道:「你明明有无上剑意,为何还会被封住心灵,影响心智?何不用剑气破之?」
他手中剑光炸开,化作巍巍剑域道场,亿万仙剑剑气汇聚成洪流,上下左右穿插,将四面八方袭来的一颗颗佛珠挡下。
金河剑君迈步走来,来到许应面前,喝道:「你用你的无上剑气攻击我,我来教你如何破解敌人的暗算!」
「他的剑意汹涌而来,涌向许应,刺激得许应愤然怒吼,祭起诛仙剑气,刺向金河剑君!」
金河剑君鼓荡剑域道场,倒提金河剑,错身避开诛仙剑气的一刹那,将手中金河剑与诛仙剑气相容。
那诛仙剑气虽被他道场压制了那么一瞬,但剑中的绝世杀意冲击而来,饶是金河剑君乃是仙界剑道第一人,也被刺激得元神动摇,剑心受损。
他手中的金河剑也被压制的发出轻微的炸裂声,这是仙器无法承受大道,将要破灭的征兆!
金河剑君强行压制住撒手的冲动,运剑成云,一剑刺出,锋利的剑芒点在许应眉心。
仙界,仙王江中辅的府邸。
帝君看着神龛中的八字,微微一笑,正欲起身,突然八字之中,复昏炸裂,一道无双的剑意从那两个字中破壳而出,下一刻便来到帝君的眉心!帝君脸上笑容凝固,飞身后退,随即身形侧开!
那无上杀意形成的剑气擦着他的身体笔直切下,雄浑的剑气裂开仙王府邸,将门户连同家中几个仙人,一起劈开!
那澎湃的剑气劈开仙王府邸,长达百余里的剑光嗡的一声斩落,切入仙庭,劈开几座仙殿。
只听哗啦呼啦的倒伏声传来,那剑气所过之处,一切草木皆碎,仙家宫阙大殿倒伏!
帝君面色铁青,走出仙王府邸,只见许应炼死这尊尸君,因为一炁化三清被破,元气大损,元神受伤,浑浑噩噩。但还是尽可能催动佛珠,向其他地方飞去。
「阿应施主,你状态有些不对!」
济觉佛子凌空飞来,高声道,「你像是被某种邪法影响了,倘若你再遇劲敌,必死无疑!
许应早已杀红了眼,只觉自己将父亲藏在瀛洲之中,若是被进入此地的人伤到父亲,自己必将悔恨终生。
他哪里还顾及许多,只恨不得杀光所有进入瀛洲之人,济觉佛子的话也没有听到心里,喝道:「你走开!」
济觉佛子忽觉压力陡增,那串佛珠中的一颗,竟向他压来,让他难以喘息。他催动佛门正法,身后万丈大佛浮
现,托起压下的佛珠。济觉佛子顶着佛珠的压力勝空而起,大声道:「阿应施主,我有佛祖所传的功法,可以帮你化解这种邪法!无相无作!」
他大喝一声,佛音振聋发聩,直击心灵,冲击许应的道心深处,试图帮他解开荒殇戾哀暴虐愎昏的八字封印。
加刻所过之处,一切草木皆碎,仙家宫阙大殿倒伏!
帝君面色铁青,走出仙王府邸,只见
自己的仙武宫也被剑气劈开,大门咯吱作响,徐徐向两旁倒下。
「这等本事,非许应所能有,定是领悟了无上剑道之人助他,给我一个下马威!」
帝君面色愈发阴沉,天底下有这等本事的,只有一人。
「金河剑君,你穿的小鞋还不够多么?居然敢招惹我!这仙界,你别想回来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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