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婵月:“……”
旋即,忍俊不禁,道:“小贾先生,这个是诸葛孔明的出师表。”
贾珩看向笑靥明媚的稍后女,说道:“婵月笑起来也很好看的,以后要多笑笑才是的,都没怎么见你笑过。”
他想看到的是一个如花蝴蝶,娇憨烂漫的婵月。
李婵月微微抿唇,轻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每次都奔着表姐去了,然后每次她都在一旁看着,平常时候也不找她,她笑给谁看呀?
贾珩抱着一身喜服的少女,能感受到多少有些粘人,或者说本来就是依赖的性子,只是以往是依赖晋阳,现在则是依赖着她。
贾珩拉过李婵月的手,轻笑说道:“好了,到时候咱们生个十个八个的。”
李婵月闻言,芳心大羞,嗔怒道:“小贾先生,生这么多……那不就成猪了。”
贾珩看向眉眼灵动的少女,心头也有几许喜爱,说道:“那婵月你想生几个?”
李婵月一时没反应过来,脱口道:“我想生三……”
说着,一张清丽脸颊羞红成霞,低声说道:“我才不生着。”
“原来婵月想生三个。”贾珩轻轻环着少女的小腹,轻声说道。
李婵月耳垂都羞得莹润欲滴。
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,贾珩拉过少女的素手,柔声说道:“婵月,咱们要不去你表姐那边儿吧。”
李婵月:“……”
李婵月贝齿咬着粉唇,说道:“小贾先生,不是说明天还要验着帕子的吗?”
她有些不想去表姐那边儿,她的新婚之夜,应该是小贾先生单独陪着她才是的吧?
贾珩看向李婵月,其实能猜出李婵月心头的一些小的情绪,轻笑道:“等会儿先和你闹着好吧。”
其实他也挺稀罕婵月的,少女是真有些慢热,不是相亲意义上的真诚、慢热,看你态度的那种慢热。
或者说,婵月有些后知后觉。
“小贾先生。”李婵月明丽动人的眉眼中,满是娇羞之色。
什么先和闹着?
贾珩轻轻搂过少女的削肩,温声道:“婵月以后可以唤着夫君的。”
李婵月低声应了一声,面颊羞红如霞,“嗯”了一声。
贾珩拉过李婵月的素手,酥软细腻的触感在掌心寸寸流溢,道:“婵月,我抱你过去吧。”
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“呀?”李婵月惊声说着,还未说完,就被一个公主打横抱起,连忙伸出藕臂搂住贾珩的脖颈。
另一边儿,伴随着窗户打开的“吱呀”声响,只见陈潇从窗外潜入厢房中,少女一身火红嫁衣,身形苗秀,头上并未盖着盖头,两道英丽双眉之下,清眸莹润如水。
一张如昆仑绝巅雪莲的脸蛋儿早就羞臊的不行,紧紧抿着粉唇,心底暗骂贾珩胡闹。
什么婚礼都没有不说,还让她自备嫁衣等着他洞房,这当她是什么了?
咸宁公主循声看向陈潇,轻笑道:“潇姐姐也过来啦?没有想到从小一块儿长大,睡在一块儿,现在要伺候着一个人。”
她许久就知道,堂姐与先生时常在一块儿相处,早晚要在床榻重逢,果然今天要替着她瞒天过海。
因为宫中第二天内侍省的人要收两份帕子,算是校验。
陈潇如霜的脸上板起堂姐的威严,羞恼道:“咸宁,不要胡说!”
见着那少女面上带着娇羞之态,咸宁公主心头暗笑,等会儿床帏之间,看再如何报复过来。
说着,拉过陈潇的素手,看向眉眼娇羞的丽人,柔声道:“潇姐姐,先生去寻婵月去了,一会儿才能过来,红盖头带了吗?这也没有凤冠啊,我将我这个你吧,等会儿先生也好用玉如意挑着。”
急切之间,陈潇从哪儿去寻着凤冠?只能寻了嫁衣,却是忘了凤冠。
陈潇玉颊泛起红晕,晕晕乎乎,只能任由着咸宁盖上红盖头。
注视着盖着红盖头的少女,咸宁公主幽幽叹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先生也是的,应该给堂姐准备个婚礼才是,这就草草成亲,女人就这么一回,等会儿怎么也要行着大礼的。”
陈潇在盖头之中,低声说道:“如此也就罢了。”
咸宁公主拉过陈潇的素手,忽而问道:“当初潇姐姐为何要离开宫城?”
其实,隐隐知道一些原委,只怕是对父皇有着心结,但堂姐不说,她也不好多问。
陈潇默然了下,说道:“在宫中也没有什么乐趣,不如出去看看这大千世界的繁华喧闹,当初机缘巧合出去,这几年也就这么着了。”
就在这时,贾珩已挽着李婵月的手,走到暖阁近前,问道:“咦,这怎么多了一个新娘子?”
陈潇:“……”
这人就是成心的吧?为什么多一个新娘子,你不清楚?
咸宁公主黛眉含笑,柔声说道:“先生,婵月过来了。”
李婵月落座下来,羞怯道:“表姐。”
“好了,别喊着那些了,以后喊着姐姐就是了。”咸宁公主拉过李婵月的手,轻笑说道。
咸宁公主看向正欲拿着玉如意挑着陈潇头上红盖头的少年,说道:“先生,潇姐姐她也需得一场婚事典礼才是。”
贾珩看了一眼陈潇,说道:“我倒是想着,可现在也无人主持着婚礼。”
咸宁公主清眸闪了闪,说道:“以天地为媒,至于高堂,先生与堂姐都是苦命之人,幼失怙持,如是二老在天有灵,也当笑而受之了。”
贾珩凝眸看向那头上盖着红盖头的陈潇娇躯一颤,察觉出少女心头深处的丝丝期冀,说道:“那就依咸宁之意吧。”
潇潇这辈子大概也不好见光,而且他也无法给潇潇一个名分,他对晋阳、潇潇、元春总是偏爱一些。
陈潇闻言,芳心微震,心绪有些激荡,耳畔听着那少年的温言软语,似乎一下子就平静下来。
贾珩说着,近前拉起陈潇的手,温声说道:“等以后有机会了,还是要补给潇潇一个婚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