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贾珩来到宝钗耳畔,低声说道:“这段时间不见,我也有些想妹妹了,我看看金锁。”
宝钗含羞带怯应了一声,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已是羞红得彤彤如霞,看着那少年,伸手将挂起的金钩轻轻放下,然后近得身前。
贾珩解着少女的衣裳,问道:“薛妹妹,最近京中铺子的生意还好吧?”
宝钗柔声道:“一切都好,珩大哥等会儿要看那些账簿吗?”
贾珩笑了笑说道:“现在就不看了。”
然后,凝眸看向少女,目光在婉丽眉眼之上盘桓,低声说道:“我伺候妹妹吧。”
宝钗看向那少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将螓首转过一旁,尽由那少年施为。
过了不知多久,贾珩看向那娇躯颤栗的少女,此刻秀发如瀑垂将下来,那张肌骨莹润的白腻脸蛋儿,已为绯红密布,低声道:“薛妹妹要不…也伺候伺候我?”
其实,宝钗在男女之事上颇为传统,虽然相处之时对他没有多少抗拒,但未尝不想将身子留到大婚之夜。
但问题在于,照这般架势,大婚又不知等到何时。
宝钗被那道灼灼目光凝视得心神摇曳,将秀美螓首转至一旁,已是羞得不能自抑,颤声道:“珩大哥。”
说着,凑近而去。
两人早已不是头一次,倒也轻车熟路。
不知何时,夜幕低垂,已近酉正时分。
贾珩过了一会儿,拉过那脸颊丰润的少女,让其抵近怀里,温声说道:“薛妹妹,咱们今晚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吧。”
总是隔靴搔痒,也毫无意趣可言。
宝钗闻言,娇躯轻颤,声若蚊蝇地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珩大哥,我…”
贾珩轻声说道:“薛妹妹不愿意?”
宝钗连忙说道:“不是,我寻一下手帕。”
如果等着宫里赐婚,那不知什么时候了,不如今日就做着真正的夫妻就是了,他这辈子都别想扔下她了。
贾珩也没有急着,而是看着宝钗从枕头下方取出一条帕子,然后摊开放在锦被上。
贾珩饶有兴致地看着宝钗忙碌着,然后拉过宝钗的素手,轻声说道:“薛妹妹有心了。”
宝钗螓首低垂,抿了抿粉唇,颤声说道:“珩大哥,还请怜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娇躯一震,秀眉微微蹙起,水润杏眸抬起,与那少年四目相对,却见着熟悉的温软、恣睢气息凑近脸颊。
少顷,宝钗心神一震,鼻翼中难免发出一声腻哼,水润杏眸连忙阖上,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远航。
而原本点着灯笼的丫鬟莺儿,手中一顿,听着里厢的轻哼,那张幼白清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,不敢多言,蹑手蹑脚出了厢房。
此刻,夜幕低垂,夏夜凉风吹拂着庭院中的藤萝,而每一次吹拂,枝叶婆娑起舞,飒飒作响。
而不知何时,天空阴云密布,酝酿多时的夏雨倾盆而下,洒落在宁荣两府轩峻、壮丽的殿宇中,阵阵穿林打叶之声时而响起,蘅芜苑中青墙巍立的藤萝小花,在狂风骤雨中摇晃不停,滚动的雨珠沿着湿漉漉的墙壁流淌而下。
又是一年夏至时。
许久之后,贾珩面色沉静,目光温润地看向蹙眉不语的少女,原本如梨蕊的脸蛋儿酡红一片,就连耳垂都见着娇艳欲滴,不由温声说道:“薛妹妹,你还好吧。”
宝钗丰润脸蛋儿上绯红如霞,杏眸眸光盈盈如水,那微微发颤的声音中,隐约带着几许惊心动魄的软糯,盈盈如水的目光投向那少年,颤声道:“珩大哥。”
她从此以后……就是珩大哥的女人了。
贾珩轻轻拉过宝钗的素手,十指相扣,凑到宝钗耳畔,亲了一口那两瓣莹润红唇,低声道:“薛妹妹,唤夫君。”
前世今生,钗黛无疑是红楼皇冠上两颗明珠,而方才的柔润、酥腻也的确不负山中高士晶莹雪之称。
“夫君。”宝钗轻声唤着,眉梢眼角流露出一丝初为人妇的媚意,水润杏眸中萦着一股欣喜甜蜜。
两人抱在一块儿腻了会儿,贾珩毕竟怜惜宝钗碧瓜新破,倒是并未再折腾,两个人在一块儿说话。
……
……
就在贾珩在京中沉浸于温柔乡时,千里之外的金陵,甄宅——
正是夜幕降临时分,一只只灯笼已在屋檐和回廊下悬起,晕下一圈圈灯影,庭院之中,凉风习习吹过湖面,湖中一轮明月崩碎,粼粼光波四散而逝。
后院之中,灯火通明,煌煌如昼。
甄晴正在阁楼中与甄雪对坐,手里正自拿着一份笺纸情报阅览着,在烛火映照之下,那容色丰润的丽人,眉眼神色喜意充斥,轻声说道:“三等卫国公,兼祧了荣宁两府,咸宁和清河齐嫁,真是好艳福。”
放下笺纸,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果然是国公,她的儿子有了卫国公护持,将来那个位置肯定十拿九稳。
甄雪也拿过笺纸,凝眸而观,轻轻柔柔说道:“姐姐,以子钰的功劳,怎么是三等卫国公?”
甄晴柳叶细眉之下,美眸中渐渐涌起一股强烈的思念,轻声道:“其实,这是宫里保全和恩典的意思,否则这样大的功劳,必是一等国公了,而下次立了功劳就不好封赏了,现在赐婚了咸宁和婵月,也算是恩典了。”
甄雪美眸莹莹如水,感慨道:“也是,自开国以来,也就只有四个郡王,还是开国打天下的时候封赏的武勋,这国公之爵的确是了不得,子钰走到今天这一步,实在不容易。”
陈汉开国以来,拢共封着四王八公十二侯,而太宗、隆治两朝再无公爵,可以见着大汉国公的含金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