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他急忙追问：“二爷、三爷，您二位帮忙仔细回忆一下，您们近期一起去过什么不寻常的呃地方、一起吃过什么不寻常的食物、一起接触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？尤其是一些带有放射性污染的东西！”
“没有！”顾言正脱口道：“我们这段时间都在燕京，哪里都没去过！也没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！”
顾言刚也连连点头：“我们各自的家里，都有完善的监测仪器，供水质量、空气质量都时刻监控，房屋内任何污染源都没有，也做过全面的放射性排查，绝不可能有什么放射性的物品。”
“那就太奇怪了......”男科主任硬着头皮说：“现在的情况，是完全找不到致病因，找不到致病因，就无从下手啊！”
顾言正怒骂道：“妈的废物！连致病因都找不到，我他妈要你有什么用？！”
男科主任卑微不已的说：“二爷，不用我说您肯定也能意识到这件事无比蹊跷，它甚至可能已经超出了医学范畴，所以您就算是打我骂我，还是无济于事啊！我们现在必须一起想办法，争取把致病因找出来，然后再顺藤摸瓜，去找治疗方法......”
顾言刚在一旁咬牙骂道：“你哪他妈来的这么多借口？不行就是不行，废他妈什么话？你要是不行，就赶紧滚蛋，换个能行的过来！”
顾言正反倒是拦住了顾言刚，眉头紧皱，思忖良久。
他也意识到，这事情实在蹊跷，恐怕还真不是医学范畴里的事情。
就在这时，他的儿子顾伟亮忽然大呼一声：“哎呀！爸！会不会是今天大伯家里那个王八蛋搞的鬼？！”
顾言正脱口质问：“你说是那个跟我动手的小子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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