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尽脑汁回忆一番，杨戬终于有了头绪。
“难道说，这个佛陀……竟是一位旧神？”
“旧神？”陆逸疑惑。
“道君大人可能还不知道，如今的灵山佛宗，与诸神大战之前的灵山佛宗，已经是截然不同，今日的灵山佛宗内，派系繁多，很多佛道大能自立一派，连大日如来都不再是唯一的佛祖。”
“这个我不奇怪，大日如来是旧神之一，消失在中土世界太久了，可你说这个佛陀也是旧神，是怎么回事？”陆逸道：“你不是曾经说过，眼下的中土世界，已经没有旧神存在了吗？”
杨戬沉思片刻，说道：“如今的中土世界，的确在对旧神展开打压，不过我想这个柳沙净应该是一个意外，否则他不会尊称您为始祖，因为在诸神大战之前，灵山佛宗一脉，只认一人为始祖。”
“你说的不会是我吧？”陆逸苦笑道。
“正是道君大人，您曾身降灵山，播撒万法文明，在如来未成佛祖之前，他在您坐下聆听法则，由此顿悟佛法成尊，所以诸神大战前的灵山一脉，是将您奉为始祖的。”
听过杨戬的解释，陆逸全然明白了。
而且在一些记忆碎片中，陆逸的确有灵山讲经的记忆。
不止大日如来，三清道祖也曾受过他的教诲。
若非是旧神，这个柳沙净绝对不会以始祖来称呼陆逸。
“不过有些奇怪，灵山旧神中，我从未听过有一个柳沙净的佛尊，这家伙修为不弱，几乎能与啸天媲美，万万不会寂寂无名。”杨戬奇怪道。
他口中的啸天，就是曾在中土世界拥有赫赫威名的啸天神犬。
一个以妖兽之身，洗精伐髓，历尽天道洗礼终成为神兽的可怕存在。
哮天犬是杨戬的左膀右臂，更是他的挚友。
能够杨戬认可，其实力可见一般。
若是这佛陀真有杨戬说的那么厉害，那么旧神之中绝对不会默默无名。
在天书神卷中，也一定有详细的记载。
可眼下，陆逸和杨戬对柳沙净这个名字，都太过陌生了。
“你既尊我为始祖，看来你也是大战前的旧神之一，我想知道，柳沙净可是你的真名？你的法号又是什么？”陆逸看着柳沙净问道。
然而，柳沙净的回答让陆逸很失望。
“很抱歉始祖，柳沙净没有法号，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名字，这个名字是我苏醒后随便起的。”
“随便起的名字？你是说，你沉睡过？”陆逸追问道。
“是的，我从万古神墓中苏醒，在灵山佛宗修行了十几万年，只可惜直到今日也没有恢复记忆，我想我可能是丢失了一魂一魄。”
柳沙净的话，让陆逸十分意外。
“道君大人，我或许明白了，这个柳沙净的确是旧神之一，不过他在大战中没有陨落，而是沉睡了，沉睡中丢了一魂一魄丧失了记忆，所以才不知道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现在看来，只能是这个解释了。”
陆逸忽然想到，孙悟空曾经也丢失过一魂一魄。
同样是出身自佛门，这种遭遇，算是巧合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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